Media Programming Peo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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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时代前的训养和编程

在互联网以及今天的人工智能(AI)技术发明之前,智库、政府机构、大学、“专家评论员”、公司、政客和突发新闻之间的相互联系都形成了一些机制,会将媒体、记者、老板和编辑武器化,训养、利用着他们去为世界各地的冲突煽风点火。媒体所调动的机制协助伤害和奴役人民,或者支持那些在全世界发动战争、杀戮数百万人的势力。媒体的发展是一部手上沾血的历史。

被科技程序化并且强化的媒体

Technology Programs the Media and Publ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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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制片人、老板、政治分析师、记者和媒体内部的所有实体,如今都被大量的数据、信息和情感性的内容所控制,这些内容来自于连接谷歌和所有社交媒体的生态系统,通过电脑和基于AI的智能手机加以传输。这种技术的相互作用,使得假新闻的潜力成倍地增加,这些假新闻是经过企业、媒体、智库和熟人关系培养的记者,出于偏见或恶意而制作出来的。这种相互联系形成了对人们的思想、情感、偏见和大脑化学的编程,我称之为生物数字社会编程(Bio-digital Social Programming)。

AI生物数字社会编程

生物数字社会编程这个术语描述了人类和机器之间非常复杂的互联关系。机器、人工智能和人类之间的这种互联,也被称为“AI生物数字社会编程”,其中包括互联网、物联网(IoT)、智能手机,发展中的网络控制(模控)技术,以及Neuralink等大型科技公司在5G和6G网络上的生物工程。

生物数字社会编程要涵盖你的生物学指标、细胞、血液、神经系统、神经网络、荷尔蒙、情绪,你的社交网络、社交媒体,以及构成人的各种因素,还包括数字自我(灵魂)、或是人体内使生物数字场连接人工智能的电路,才能形成对一个人的编程。

AI系统和智能手机对媒体作生物编程

当智能手机与人的神经系统相连接,并在AI系统、AI App和AI算法辅助下运用信息在大脑中形成神经网络的时候,媒体及其记者通过手机传输的信息,实际上经由手机脉冲和频率得到了强化。如此,媒体传输给公众的信息——无论其是真是假,还是中性、真假参半,就会对公众进行编程。

公众被媒体用AI系统写入了程序

公众的大脑化学、神经网络、情绪和神经系统受到影响,甚至通过媒体和记者的“生物数字社会编程”进行重新编程。其受影响或被编程的程度,取决于人的生物数字构成,以及他们自己的神经系统、神经网络、自由意志或灵魂有多么坚强,能够识别和抵制这种影响。当然,现在大多数人可能并不相信灵魂,相反,他们可能相信有个数字自我或意识存在——这个词可能是在描述同样的人类内在品质。然而,随着人工智能、5G和智能手机互联时代的到来,无论一个人多么强大,都会经历一个逐渐崩坏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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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瑞斯・A. 帕萨(Cyrus A. Parsa),人工智能组织

(本文英文版发表于2020年2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