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瑞斯·帕薩運用松果體位置上的「第三隻眼」進行遙視,於 2019 年預警來自中國的生物武器。
2018年底、2019年初,我在打坐入靜時,察覺到中國有一些邪惡的東西。我運用松果體位置在另外空間的「第三隻眼」進行「遙視」,深入了中國的一間實驗室。我看到兩男一女正在研發生物武器,以及這種病毒將如何釋出,引發死亡、封城、騷亂、強制接種含納米技術的疫苗,引發心臟衰竭、騷亂,在美國大選前讓總統中招,以及隨後的全球戰爭——這場戰爭將使用攜帶核彈頭的高超音速飛彈,當然還有所謂「大重置」(Great Reset)。

軍情部門確認我所見景象

我運用來自中國境內外軍事、情報機構和警方的情報,除了兩人外沒有透露我運用了第三隻眼和遙視功能。(邪惡勢力)原本安排在COVID疫情的頭兩年,有數十億人因封城、騷亂和戰爭喪生,因此我透過出版書籍、發布文件、紀錄片與視頻、社交媒體發帖、特異功能途徑和情報資源,採取了許多行動來改變未來。在我身後有一群前特勤局特別行動隊、聯邦調查局、國土安全部人員、美國法警、中情局特工、軍方和情報特工,當然還有社交媒體公眾人物,他們要麼給我點讚,要麼剽竊、封殺和使用我的資料,對世界造成傷害。
疫情期間,海豹突擊隊、軍方將領和特別行動人員以他們自己的方式支持我和我的發現,前中情局祕密行動處處長也是如此。甚至各國總統和他們的顧問也在某些方面支持我,但在疫情期間沒有公開站出來。 

媒體淡化、拖延報導我的發現

我所發布的內容和情報,經常被極右翼的極端分子大肆削弱,他們濫用宗教欺騙大眾,以「祈禱、主啊、上帝」為幌子,竊取和封殺資訊,為自己謀取虛名和權力。極左翼的極端分子則以「種族、性取向和性別」為旗幟,同樣竊取、過濾信息,追求虛名和權力。還有一些自視「上帝選民」的極端種族主義放貸人,將其他種族視為牲畜、獸類,私下稱他們為異教徒(Goyum);這些人幾乎掌控著你所看到的一切;還有中共及其共產派系。當然,中東的恐怖分子也有他們對非信徒的稱呼 Ajam。因此,這種病毒的釋放,背後連帶著潛藏了數十年、數世紀,甚至可追溯到數千年前的巨大問題。
就我個人而言,我尊重基督徒、猶太人、穆斯林、佛教徒、法輪大法徒、天主教徒、不可知論者、無神論者、自由主義者、保守主義者,無論你是什麼種族或性別,我都一視同仁。然而,我在這裡要指出的是,這場疫情暴露出了人們在種族、宗教、性別、性取向和政治派別方面的偏見按,這使得我的努力變得更加困難,這讓我這個擁有波斯、希臘、德國、中國血統——我認為還有些猶太和黑人血統的混血兒,更難以獲得大量群體的支持,或讓他們及時理解並支持我和我的顧問團隊。 

生物武器與奴役人類的警告

我向前中情局祕密行動處處長遞交了一份62頁的報告,向特勤局提交了報告,並在2019年6月於華盛頓特區的川普國際飯店,向川普總統的顧問(該飯店總經理)邁克爾·達梅蘭科特(Mickael Damelincourt)解釋了未來生物武器的釋出。接著,我在2019年8月24日出版了《AI、川普、中共與5G機器人技術的武器化》(AI, Trump, China & the Weaponization of Robotics with 5G),又在2019年10月20日出版了《人工智能:人類危局》(Artificial Intelligence: Dangers to Humanity),兩書均預警了生物武器威脅,並10月出版的那本書中聲明我已將報告遞交特勤局、川普的華府聯絡人、前CIA處長及多個其它機構。我在當月發布新聞稿,警告全世界因中國的生物武器而面臨危險,然而該新聞稿被撤下。上述書籍於2019年11月5日之後送達總統、其軍方將領及圈內人士。
2019年12月和2020年2月,我公開了一份87頁的聯邦訴訟書,觸及了超過20億人口、180多個國家。這份文件指出中國已釋放生物武器,整個媒體界隱藏了我的書籍和警告,包括生物武器的釋出將導致強制封殺、奴役、封鎖、強制納米技術(注射疫苗),以及使用攜核彈頭的高超音速導彈的全球戰爭。
2020年4月24日,我發布了電影《AI:入侵人類計劃》(AI: The Plan to Invade Humanity),僅僅三天後,(五角大樓)就啟動了解密UFO的進程。在該紀錄片中,我不僅提及生物武器實驗室,還提到含有納米技術的強制性疫苗——那時疫苗還沒造出來、沒公開發布,還提到了核戰爭。
無論是大國總統、《華爾街日報》、《大紀元時報》、「Info Wars」、軍方將領、音樂家、CNN 附屬機構、重量級冠軍、好萊塢精英,還是許多知名的社交媒體帳號和播客,那時都在關注我。儘管我參加了300多個播客和節目,但似乎有一種邪惡力量阻止人們了解我講述的事情和專業知識,阻礙其成為媒體焦點從而最大限度地保護人們的生命和自由。

師父打開我的第三隻眼

我所發布的信息全部來自我的第三隻眼(即天目,在另外空間松果體這個位置上)及遙視功能,我從小天目就打開了,在中國的山區與武僧們一起習武,強化了我的天目,而我在美國這裡的師父則讓我的天目變得無比強大。過去二十年裡,我的老師將他的部分智慧和力量傳授給我,這些智慧和力量可以追溯到比五千年多前更久遠的史前,那時是歷代單傳的。若無他的威力與知識,我,還有我所擁有的能力,什麼都不是。
我對自己的天目和其它眾多特異功能隱而不宣,直到2019年,當我看到數十億人的生命和自由岌岌可危時,我才創建社交媒體帳號。我意識到,無論是我們國家的領袖還是五角大樓高層,都不會允許我為了大家和他們自己的利益,在他們身旁出謀劃策。在世界性的災難發生之前,我所公布的信息已經挽救了無數生命。實際上,如果大眾知道真相,他們會心生感激。然而,問題不在於危險本身,而在於人類的思想、心靈,因為它與道德、倫理和貪婪有關,已經墮入惡道。

塞瑞斯的努力未獲足夠經濟支持

讓我來問問你們,如果我做了所有這些工作,並將旨在救你生命、挽回自由的驚天動地的重大事情公之於眾,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封殺我的言論,從中牟利,而且為何連我的追隨者也沒能捐款支持我,即使我為了他們的福祉,拒絕了(政黨開出的)巨額報酬?
這不僅僅是因為我不是盎格魯-撒克遜人,也不只是因為極右翼分子被他們的書籍所誤導,認為他們可以剽竊和貶低一個不屬於他們宗教的人。極左派也不是對我的倫理價值觀偏右不滿,或他們的思維模式使他們不願相信。更深層的原因是,宇宙中有一種慣例,如果你試圖改變它對人類命運的安排,這將是任何個人或集體在整個宇宙中所能面對的最艱難的挑戰。
實際上,在疫情肆虐封鎖一切之前,我曾請求捐款,從全球收到了3,000美元。然而疫情一爆發,政府斥資數萬億,那些被我預警卻選擇忽視的、沒有任何技能的人,反而獲得了捐助和發聲的平台。後來,有人出價近1億美元,讓我對抗半個國家的人(另一大黨),我以各種理由拒絕了,儘管我名下只有5萬塊錢。去年,我發布了電影《AI戰爭:外星人入侵》(AI WARS: Alien Invasion)的預告片,揭示了中國和俄羅斯、其代理人伊朗和北韓的核潛艇威脅數十億人的生命,以及美國、以色列和歐盟可能陷入戰爭,但所有聰明且富有的人都拒絕了我,連我自己的追隨者也只捐了不超過1,200美元,彷彿他們都已嚇得目瞪口呆,就像山路上被車燈照亮的小鹿一樣。這說明了什麼?
問題不在於他們,而是宇宙運行著一套機制,我無力改變,除非大國總統、世界領袖和公眾走到一起,讓我有機會我為你們和家人的福祉提供建議、發表意見、制定策略。或許很快會有一位心地善良、富有智慧的人出現,資助我的電影《AI戰爭》(AI WARS),並幫助我在國內外的大型播客上露面。那位成就這一切的人,以及所有相關人士,必將像整個世界那樣——獲得福祉、擁有更加美好的未來。

捐助我

捐助《AI戰爭》電影項目

塞瑞斯·帕薩(Cyrus Parsa),人工智能組織